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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铁十字 第十三章 结识阿道夫

“欢迎大家参加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集会,今天的大会,将是一场有着重大意义的盛会,我党精英与团结在我党周围的爱国人士们,将群策群力,在伟大的阿道夫。希特勒带领与鼓舞下,为我党在两个月后的国会大选中的最后胜利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下面我们首先有请领袖致辞!”

念开场白的是一个叫鲁道夫。赫斯的人,我之前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物。他是一个眉骨和颧骨比较高凸,皮肤光滑而有棱角的男人,大约三十几岁,乍一看没什么特点,言辞也很平淡,不过从语气中可以看出他对领袖有一股狂热的崇拜。

开场白后,希特勒上来致了开幕词,无非是说一些党派的光荣历史和现在取得的成就,以及展望两个月后的国会选举中可能取得的成果会有多么辉煌,内容并不出奇,不过让我注意到这个人对于语气和语速的应用非常纯熟,开始时总是一种循循善诱语重心长的语气,但是咬字清晰短促,气息悠长,说到后来高潮部分铿锵有力的身体语言和宣誓层出不穷,轻易就带动了全场的气氛,听众在一个短短的开幕词时间里听众们就集体高喊“HeilHitler”超过5波以上。

此后有几个党内的人员都简略汇报了上一阶段某些分管工作领域的成绩,以及一些简单的议事程序。我没怎么仔细听,不多好歹把几个主要人物给记清楚了。

那两个脑满肠肥的家伙一个叫恩斯特。罗姆,一个叫赫尔曼。戈林,貌似都是这个党刚初成立的那几年就入党的元老。恩斯特。罗姆的资格更老,几乎可以说是党的创始人之一,和希特勒的关系也更紧密,不过因为啤酒馆政变后就逃亡到南美的玻利维亚担任军事顾问,顺便避难,现在在党内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了。这些年来他很少回德国,这次如果不是国会大选在即,他也不会回来的。

赫尔曼。戈林比罗姆和希特勒入党都晚两三年,但是目前正深得信任,是纳粹党主要准军事组织冲锋队的指挥者,而且我通过旁敲侧击的打听,得知他还是上一次大战时候的空军英雄,有过超过20架以上的击落记录,还曾在红色男爵阵亡后继任红了色男爵飞行中队指挥官。(历史上罗姆是1931年才受希特勒邀请从玻利维亚回国后指挥冲锋队的,1928年的时候冲锋队指挥官确实是戈林。)

中间几个发言人如马丁。鲍曼、弗里克等人都不是很熟,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除了罗姆和戈林以外,唯一吸引了我注意的是一个叫保罗。约瑟夫。戈培尔的男人,一个刚刚而立之年的瘦削书生,24岁的时候就取得了哲学博士学位,此后一年和赫尔曼戈林几乎同时加入了国社党。

即使是在维勒安原来世界的历史上,赫尔曼戈林和恩斯特罗姆虽然不一定是籍籍无名之辈,但是至少在后世的历史书上没有被提及过,但是这个叫约瑟夫。戈培尔的男人则不同,他在1930年代末期成为了帝国的新闻部长,在后来的大战中以帝国的喉舌的身份有过太多的铿锵有力的传奇之作,在他的指挥和策划下,德国著名的女导演莱妮。里芬斯塔尔拍摄了好几部服务于帝国战争宣传需要的成功杰作;指挥家之王赫伯特。卡拉扬也编排了抗议英美诸国首先将核武器用于实战的史诗歌剧。可以说在另一个时间线的历史中,正是这个人缔造了现代意义的国家宣传机器。

想不到在另一个世界中如此煊赫的人物居然也会投入希特勒的麾下,维勒安内心不由更加动摇起来。

皇帝已经不存在了,但是我已经看到了越来越多的潜力不凡的人物甘心服从于希特勒的事业,配合他本人那种喷薄浩大的人格魅力,这个人很有可能在未来站上德国政治的顶峰。

“犹太式的民主政治,并不是真正的民主政治,那只是一个为了金融资本家和拎包党政客服务的傀儡罢了!任何一项决策的做出,都假借了大多数人的意志这层外衣,即使这个决策最后损害的就是大多数人的利益而损公肥私,也给了那些攫取私利的拎包客披上了避免被追究责任的掩护!他们可以说:你看,这些都是民意讨论的结果,不是任何一个独夫的决定!

“作为高效率的优越的德意志民族,我们需要这样的推卸责任者来统治我们么?不!我们不需要!真理永远不是在多数人的手中的!因为他们的意志可能不够坚定,而会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或者犹太资本家的邪恶收买所蛊惑,因此无法承担起决策国家的责任!我们必须保持在少数的,意志坚定的精英阶层中,因为意志坚定,奋斗不息的人是不容易寻找的!但是一旦我们受托了国家和人民赋予我们的神圣权力,负担起了国家和人民赋予我们的神圣义务!我们就将以有生之年永远奋斗!我们不仅要说,我们‘坚信’,更会毫不犹豫得喊出,‘我要战斗’!我们会为人民的福祉和国家的复兴承担起一切责任!用我们的双手和肩膀,扛起民族复兴的伟大重担!即使我们做错了,我们也愿意承担国家和人民的谴责,用我们的生命去承担一切后果!而不是像犹太式民主的懦夫一样推卸责任!德意志万岁!”

“德意志万岁!!!”在一浪一浪的欢呼声浪中,阿道夫。希特勒完成了最后的总结演讲,在场的万余名民众完全被煽动起来了,和那些维持秩序的冲锋队员一起高呼呐喊。一个人能够把强权政治美化得如此美妙,居然让那些被统治的底层人民也对那种暴横的语言欢呼雀跃振聋发聩,实在是让维勒安瞠目结舌。

不得不承认,在另一个时间线的历史中,从来都不曾存在过能够如此疯狂地煽动人心的家伙。维勒安扭头侧顾,发现多年来一直保持没什么表情的诺娃也开始跟着人流与声浪振臂高呼,“这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希特勒的讲话完成后,人群开始渐渐散去,不过也有些热血沸腾的民众挤上前去为党派捐款,顺便趁机想与阿道夫。希特勒和戈培尔那群人近距离交流。

维勒安入乡随俗地往捐款箱里塞了几张二十英镑的大钞后,继续在旁边徘徊观望,等着人群散去。

“哇,看来我今天带来一个大财主——慢慢地你就习惯了,人民因为上次战争结束时的条约蒙受了太多的苦难,在德国大多数人对于政治革新都是非常感兴趣的,可能你们在美国住久了的人一下子会觉得奇怪。”看到维勒安捐款,卡纳里斯貌似浑不在意地和他闲聊起来。

“不必介意,我不会觉得奇怪的,别总是把我当做美国人,我觉得德国现在就是需要这样的人,而且我相信,虽然大家都热心于政治,但是能有这样的凝聚力和执行力的人绝对不会多。魏玛政府早期的那帮官僚老爷的作风我可是深明其弊的。”

“恰好我和阿道夫先生和赫尔曼。戈林比较熟,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介绍认识一下,相信他们会很欢迎海外爱国人士的支持的。”

“哦?我还真的是很感兴趣呢,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开口呢,想不到卡纳里斯少校居然和他们那么熟稔,我一直以为德国的军人和党派政治都保持很远的距离。”

“呵呵,没什么,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兴趣,和军方没有关系。”卡纳里斯尴尬地一笑,把这个话题轻轻揭过了。

“嘿,阿道夫,真是恭喜你了,看你这次的集会,参加的人比前年大选的时候又多了一倍不止啊,”卡纳里斯挤过人群,和小胡子与戈林攀谈起来,“这位维勒安。蒙斯克先生是我的朋友,这次陪我一起来慕尼黑玩,参加我一些原海军军官的聚会。别看维勒安先生那么年轻,他可已经是在美国薄有名声的大企业家了,是莫比亚斯公司的主要经营者,他在旅居美国的德国人里面很有号召力。这位美丽的小姐是凯瑟琳。诺娃,出身于奥匈帝国的贵族家族,是莫比亚斯公司的出资人之一,在经营领域也有不俗的成绩,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呢。”

“嘿,弗兰茨,你能来我们的集会我真是太高兴了,很高兴认识你们,蒙斯克先生与诺娃小姐。”小胡子自来熟地排排卡纳里斯的肩膀,然后转身与维勒安有力地握了一下手。

“幸会幸会,刚才听了希特勒先生的慷慨陈词,实在是令我热血沸腾,我自从上次战争结束后,因为各种原因被迫旅居海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你们那么信仰坚定而又坚定果敢的人了,爱国者似乎在我心中一惊快沦落为一个概念化的名词了。你知道的,在美国能认识到的只有生意人,那些有信仰的人最多只能参加一下3K党,然后就被人各种打压。您能够团结那么多意志坚定的同志,我相信你们的事业一定会成功的。”

“你们能够谈得来真是太好了,昨天我还怕蒙斯克你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会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呢。”卡纳里斯在一边凑趣,“阿道夫,你没看见,刚才蒙斯克往捐款箱里面随手就撒了几百英镑。”

“让您见笑了,区区几百英镑不算什么,不过我对于阿道夫你新颖的理论真的很感兴趣,我们可以聊聊那些不怎么‘俗气’的事情么。”

聊着聊着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大家都有点饥肠辘辘,卡纳里斯建议大家去贝格勃劳凯勒酒馆吃点东西再聊,顺便还邀请了希特勒一行一起参加晚上的退役海军军官聚会。希特勒很高兴的答应了,还吹嘘起当年他正是在贝格勃劳凯勒酒馆发动“啤酒馆政变”的。

点了一些土豆饼、白菜煎灌肠、鞑靼碎牛肉馅饼和其他配菜,关键是每人一大扎巴伐利亚黑啤酒,大家就畅快的开吃了,看的出来现在的国社党高层都还是非常朴素的,尤其是希特勒,他在餐桌上的表现简直就像一个巴伐利亚农民,整顿饭都专注于卷心菜土豆浓汤和煎土豆饼,而且很少说话,好像吃的很专心。

维勒安善意地劝他吃点煎灌肠和烟熏肋排——这些食物是南部德国人最喜爱的——但他和气的拒绝了,表示他的胃不太好,有陈年隐疾,所以常年茹素,用他的话来讲“奢侈是最大的敌人,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坚持亲民的朴素是非常必要的。”那一扎啤酒直到吃完饭的时候也没有喝完。而戈林和罗姆那两个家伙已经非常豪爽地猛灌了好几扎了。

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午后三点,参加退役海军军官集会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酒馆,那些人都和卡纳里斯寒暄问候了一番,也有少数几个好像认得希特勒和戈林,混的挺熟的样子。

“席尔利茨!施坦格!最近混的怎么样啊?”卡纳里斯好像又在人群里面看到几个老熟人,和戈林一起迎了上去,阿道夫倒没有去凑热闹,毕竟他在上一次战争中还不是什么高级军官,那些退役军官的谈话总让他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起。

“阿道夫,我失陪一下,有几个老朋友得去招呼一下,席尔利茨和施坦格都是我的好哥们,他们的战舰都在彩虹行动中丧尸了,受不了打击选择了退伍。”

“好的你先去忙吧,我和蒙斯克先生好好聊聊。”

随着海军军官的增多,卡纳里斯都是随意地为维勒安和小胡子他们引见了一些和他关系比较铁的退役军官,客套一下,不过由于缺少共同话题,也就仅限于混个脸熟了。

渐渐地,最后只剩下维勒安和诺娃,还有小胡子、戈培尔、马丁鲍曼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

“阿道夫,说实话,昨天我决定参加你们的集会之后,就买了一本您的著作《我的奋斗》看了一下,当然,因为时间仓促我只是简单翻阅了一下,关于您论调中对犹太式的拎包党政客和银行资本家的邪恶性的论述让我耳目一新,为了建设一个务实诚信的国家,那些毒瘤确实应该去除。其实我在美国的时候,也见过很多仁人志士对这类人深恶痛绝呢。我记得十几年前,美国还没参加上一次战争的时候,伟大的大卫。格里菲斯导演就拍摄过一部划时代的电影《一个国家的诞生》,里面描述的犹太银行家和拎包党政客的形象实在是让每一个正直的人义愤填膺。可惜最后代表白人劳苦大众的3K党也没能抗拒华尔街人的强大影响力,无法左右美国人参加那次战争,现在还有很多穷苦人对于国家为了银行家的利润让他们的亲人去异国他乡为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战争流血牺牲深感悲愤。”

“您太客气了,让更多的人知道现行制度的弊端,正是我辈的责任,也是我们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

“但是请恕我冒昧,可能是我个人的关系吧,我这个人对历史学和文化考古比较感兴趣,犹太人似乎也创造过不少艺术和文化上的杰作,不知您为什么对于那些没有从事商业投机的犹太艺术家和科学家也持如此坚定的否定态度呢?”

“您怎么会有这种疑问?那些所谓的‘艺术家’,美其名曰宣扬个人人性的自由,但是实则无时无刻不是在把人民往胆怯懦弱的方向引导,他们宣扬了个人主义,就把人民对国家和民族所负有的义务抛诸脑后,借助自由开放和艺术的名称,让人类陷入**和贪婪的泥淖,这难道不应该抨击吗?维勒安,你是一个锐意进取的人,已经有所作为了,千万不能被那些犹太艺术家所迷惑啊。”

“可是……为了实现伟大的事业,那些有艺术和科学方面才华的人,只要思想正派,不是都应该为我们所用吗?只有不起前嫌,建立统一对外的战线,德意志才有明天,不然不给那些人以希望的话,天知道将来会造成什么问题。难道即使诸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这样的伟人在你看来也是为犹太人的邪恶目的工作的么”

希特勒的小胡子轻微而有节奏的律动着,显示着他内心实际上的愤懑:“你是说那个把日耳曼人的伟大事业用**和性的需求来解释的老淫棍么?这简直是耻辱!这个帝国的耻辱,他夸大性的问题来毁灭灵魂,这难道还不是一种**裸的罪行么。”

维勒安意识到自己似乎点燃了火药桶,只好尽可能的把话题引开,尽量不再触怒希特勒。看得出来,这个人虽然说话气势磅礴,才华横溢,但是非常不善于控制情绪,他的神经里有很多可以让他歇斯底里的G点。

“我想这个问题大家还是以后再讨论吧,维勒安,我看你应该也没看领袖的著作多久,所以没能全面了解他的意思,他并不是极端和不讲事理的人,”戈培尔适时地出来打圆场,“阿道夫你也是的,蒙斯克先生之前一直在美国生活,他能够一针见血地看出犹太银行家和拎包党政客的邪恶已经不容易了,至于个人的艺术爱好,大家有不同的看法又有什么关系呢。相信如果蒙斯克先生前些年一直呆在国内的话,见到了那些残害德意志人民的家伙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理解了。”

“维勒安,可能我们的认识还有一定的差距,也许是大家的经历大不一样吧,但是我相信我们都是爱国者,这些小分歧不应该影响我们纯种雅利安日耳曼人的团结。你能提出那么多看法,可见你也是一个为了国家和民族深思的人,我仍然非常希望你能够加入到我们的事业中来,也希望你能够让流落在新大陆的德国人找到归宿。”希特勒渐渐平静下来了,流露出对维勒安的招揽之意。

“谢谢您的好意,说实话,今天的见闻让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我相信你们的事业一定会把人民带向更加富强的国家。但是回德国后的所见所闻让我认识到我还太年轻,谈政治可能还太过理想化,我希望能够给我一段时间好好拜读研究一下您的著作和党派的纲领。”我貌似非常诚恳地回复到。

“这样吗,也好,相信我们有共同奋斗的那一天的。”希特勒略微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不过我对您的著作很感兴趣,我觉得现在移民到国外的德国人很多都失去了信仰,我相信这本书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希望的。我愿意出一百万英镑,买断这本书在美洲市场的出版权,希特勒先生有兴趣么。”

“什么!一百万英镑?”一群人无不惊呼起来,有些人差一点跳上了桌子。

“哦!您真是一个优秀的德国人!”希特勒的眼神充满了狂热的激动,但是除了更加坚定有力的与维勒安握手,并没有非常失态的表现,可见其心智坚定不同常人,但是其他几个人除了戈培尔之外都喜形于色,大呼小叫起来,引得戈林几个正在和那些退役海军军官闲聊的人也被吸引了回来。

此时负责党派运作的筹款工作的赫尔曼。戈林,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高呼着狂灌了三扎啤酒。

“我有一点不成熟的想法,大家可以探讨一下,我希望这笔钱可以用于党派的建设和公益事业——当然,这些公益事业可以以国社党的名义去进行,我们可以成立一个社团法人,名字就叫莫比亚斯基金会,管理这些钱财的使用,初期由我个人出资一百万英镑,注资完毕后可以举办一个捐赠仪式,召集慕尼黑的名流政要参加,希特勒先生把《我的奋斗》的版权捐献给基金会,然后我们的公司会出资一百万英镑买下这个版权。以后该基金会还可以接受美洲的德裔居民的捐赠。”

“好的,这些您比我们在行,您准备派谁来管理这个基金会呢。”

“我一直住在美国,在德国认识的人不多,汉弗雷德工程公司的卡婷小姐和埃尔伯先生是我的好友,而且我和他们的父亲克劳斯是忘年之交,克劳斯一直希望有机会让他的子女回到德国,我想把这份差事交给他们管理,当然了,国社党也应该选出一些代表参与基金会的管理。”

“赫尔曼,你目前统管着我党的经费募集事务,以后你就挂名担任这个基金会的理事吧,不过你平时其他事务也比较多,日常事务可以让马丁。鲍曼帮你处理。”

“谢谢领袖的信任!我们一定把这个基金会当做我工作的重中之重来处理。”戈林和马丁鲍曼一齐应声答道。开玩笑,目前为止他们收到的最大笔的资助也没有超过二十万马克,一次性一百万英镑,现在几乎相当于两千万马克了。

“好了,为我们的伟大合作干杯。”希特勒也罕见地一口气灌下了一扎啤酒,“维勒安,我相信我们共同的事业一定会成功的。”